亞琦的部落格

初雪 沉月同人 絳范

　　春日繁花夏季雨，秋日露珠冬季雪。

　　於你而言是永別，對我來說是永恆。

　　於是霜雪千年，冰封所有，不去觸碰不許消融，直至心結開。

 

　　★☆★☆★

 

　　又是個極其平凡的一天。

　　至少絳風一大早醒來是這麼想的。

　　不過他沒有預估到那個常常刷他三觀的友人是很有潛力把無聊的一天變成很有紀念性的一天。

 

　　打工的地方排休，借來的書看完了，那麼今天要做什麼呢？

　　其實排了好幾天假的絳風現在人在迴沙，原先只是想來這裡看看冽崔，但是習慣現世的生活，現在突然閒下來實在很難適應，而要他待在這裡的誘因，昨天也做完了。

　　乾脆去幻世找范統好了？……可是他也要工作。

　　絳風在自己房間猶豫了會，最後還是決定去幻世看看朋友。

 

　　來幻世的過程，對他而言不是很困難，甚至對他來說要找心中想的那人是更簡單的事，畢竟有放些力量在那人身上，直接追蹤回去就好了。

　　很快，他就來到目的地，但他沒有貿然闖進去，而是乖乖站在門前敲門，「范統，你在嗎？」

 

　　「早低，你怎麼突然來這裡？」可能是因為絳風的突然造訪，范統是自己跑出來開門的，臉上還帶著有點驚訝的樣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可愛。

 

　　「排休，很無聊。」

　　「唔......可是我還在下班耶，還是你要進來躺一下，我去問珞侍那不能讓我提早上班，帶你來其他天圓？」范統的反話依舊聽得人頭昏，但這幾句算簡單了，還可以翻譯。

 

　　搖搖頭，絳風覺得打擾工作已經很不好了，不需要再額外打擾其他人，於是對他說：「你慢慢工作吧，我待在這裡就可以了。」

 

　　范統沒有多說什麼，就把人領進去，安排位置坐之後，也就回到桌前繼續看那些公文。

 

　　但是公文大概很無聊吧，看他臉就能猜測內心想法，從以前到現在都沒變過。

　　而且大學時就不太愛唸書，現在要一次看那麼多字，應該很痛苦吧？

 

　　在絳風觀察著表情，想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時，范統已經受不了滿室寂靜，於是開口向絳風搭話。

 

　　「早低你以前會到處跑跑嗎？」看到自家朋友疑惑的表情，范統連忙解釋：「我是指工作啦……不是旅遊！」

 

　　不，晚高根本無法理解吧，看他整個呆住了啊 ！

　　唉……要不要寫字算了，先找張空白紙吧，范統突然覺得只講這麼一句他就心累了。

 

　　「嗯……到處走走、旅遊？是想說這個嗎？」

 

　　喔喔！晚高你還是懂我的。

 

　　看到范統誇張的點頭，絳風一邊覺得好笑一邊也覺得自己翻譯得很爛，才會讓人有這麼誇張的反應。

　　「以前的話，有短暫出去過幾次。」絳風看了一眼友人的疑惑臉，頓了下，才繼續說下去，「小時候身體不怎麼好，長大了才被朋友拖出去玩。」

　　不過所謂的小時候和長大都已經是兩千年前的事了。

 

　　「前去呢？」

　　「後來……覺得去哪都差不多，只是消耗時間而已，好像就沒怎麼走，沉眠的時間還比較多，再然後就被捲進時空裂縫到你的世界去了。」

 

　　點點頭，覺得晚高果然有點宅不是自己的錯覺，但跟自己好像也差不多的范統決定換一個換題。

 

　　 「以前幻世是什麼季節啊？我不想看雨。」

 

　　不，又來了！這句基本全錯啊！反話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考驗晚高呢？這次不可能聽得下去了啦。

 

　　確實完全沒聽懂，但看范統表情也知道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是還沒背好反話規律的絳風很乾脆的就去抓他的手，要他再說一次。

 

　　被抓的人已經無奈了，於是也放下毛筆，專心在話題上。

　　『我是問現在現世是什麼季節，我突然很想看雪耶。』

 

　　『現在是夏天，怎麼突然想看雪？』

　　『就想看啊，沒看過嘛！』

　　『好吧，我找一下最近哪邊有下雪，然後下次放假我們去看？』想看雪不是什麼難事，只要范統想，絳風就可以去做，所以他答應下來，就跟以往的大學生時期一樣。

 

　　後來又小聊一些事情，大部分是范統說，絳風聽，因為手一直抓著會影響辦公，所以只多講了一些話，就又放開來進入聽不懂的狀態，然後用沉默和偶爾的筆聊度過那一天。

　　只是聽不懂就會鬧出很多笑話，很放鬆、很有趣，就像回到大學那幾年。

 

　　★☆★☆★

 

　　故夢就像漩渦，進入就難以脫身。

　　舊憶好似黑洞，時間不斷往前就有更多的回憶往深處走，沒有盡頭只有入口。

　　從驚蟄到芒種，經過白露而後大雪，時間卻像永遠靜止的畫面，無痕。

　　於是打破鏡面、脫離幻夢，終將離開過去，但不代表會遺忘。

 

　　★☆★☆★

 

　　回到現世後的絳風，一邊用電腦查詢觀雪勝地一邊回憶那天在幻世的聊天內容。

　　為什麼要用電腦查？純粹是因為這樣不會動用能力探索……雖然房間沒人。

 

　　絳風連續想了幾天，但是思考卻陷入了迴圈，或許是他重來不曾和誰聊過以前的事吧，所以當范統提到過往的時候，他的回憶才會狠狠地被掀起來。

　　即便只提到一點點，大部分時間都還是在范統的經歷上打轉。

　　但只需如此再配上聊天時跟著情緒而靈動的紫眼也就夠了。

 

　　……真的好想你，但唯有放下才能向前走。

 

　　甩甩頭，壓下又上漲的苦澀情緒，絳風將注意力全放在網頁上。

 

　　夏天的北半球要看到雪需要往高海拔或是高緯度走，看雪的地方人又多，他實在不是很想去。

　　這時吸引他注意力的是比較少人提到的南方極光。

　　以時間來算，確實南方現在以接近冬季，雖然網站上推薦的勝地不多，不過對絳風來說也不重要。

 

　　沒人最好，乾脆去找企鵝作伴也行。

　　看了幾個當地的天氣預報，稍微計算了下降雪的時間，很快就將行程排定。

 

　　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極光，書上看到是要幸運點才有機會，我跟范統的……算了，還是別期待吧。

　　覺得自己和友人運氣都不好的絳風關掉電腦，動身前往通道，告知范統他們要出去的時間。

 

　　然後進行了驚訝和聽不懂的對話，還對反話讚嘆不已。

　　雖然聽不懂有點困擾，但是反話居然知道企鵝和北極熊住不同地方，還能夠反出來，其實挺有趣的。

 

　　以為頂多把企鵝的鵝換成鴨或雞，倒是沒想過是把整個物種都換了。

　　范統說人都會換成鬼或狗了，企鵝換成北極熊好像也還好，但海豹沒有出現才比較奇怪。

 

　　又在那邊待了一天才回去的絳風看著范統的朋友和幾個熟悉的下屬都能順暢的對話，心裡也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只是還是不想為他解除詛咒。

　　反正手握著也沒什麼不好。

 

　　而後回家，等待下次約定出遊的時間到來。

　　接著他做了夢，應該說做了好幾天的夢。

 

　　＊

 

　　「絳風，要不要出去玩？」

　　「你又要蹺課了嗎，首席祭司會生氣喔。」

　　「沒關係，今天是作業，做完就可以跑了，不算蹺課。」

 

　　「晚高抱歉，我睡過頭了，可以先幫我擋點名嗎？」

　　「嗯可以，如果你中午前能到的話就慢慢來吧，不要發生危險。 」

　　「謝啦！」

 

　　＊

 

　　「哼哼，我可是用最短的時間通過這次的考試喔！但是我不要跟你比，不想挫自己銳氣。」

　　「我什麼都還沒說……」 超無辜，到底是跑來炫耀什麼？

　　「話說你會這個嗎？先教我吧，我要嚇死老師。」

 

　　「嗚哇，這個是要怎麼寫啊？晚高你會嗎？」

　　「在筆記第三頁，你先看過還是不會再問我。」

 

　　＊

 

　　「絳風這些請你吃！」

 

　　很不懷好意的臉跟餅乾的香味，明明知道會被整，還是吃下去了。

　　實驗中的新味道很好吃，只要當中沒有辣椒口味的話，這盒就非常完美了。

　　到底為什麼都要做一、兩片在裡面呢？還要特地做不會很麻煩嗎？

 

　　「晚高你要不要吃吃看這個？出新口味，我覺得蠻好吃的。」

 

　　收銀旁邊的人剛剛還在抱怨超商人太多，不過一閒下來就馬上跳過來分享特地留下來要給他吃的小零食。

　　其實那包口味對絳風來說太甜了，但知道是范統為他留的，他終究沒說出真實的看法。

　　只要還單純笑的開心就夠了。

 

　　＊

 

　　場景一幕一幕的變化，與其說是夢境不如說是回憶。

　　這些故夢不斷穿插，有時是清嵐的有時是范統。

 

　　一開始他還會覺得有點難過，可是當這些場景連日出現在他的夢裡，不斷交織著相似但不同的畫面，他只剩下點無奈和一點點的疑問。

 

　　其實我蠻挑食的吧？還有這樣回顧下來，范統是不是專門來刷我三觀的呢？怎麼覺得有他在的地方就會有讓我有驚訝的情緒？

　　那些令他驚訝的後續發展，也讓他疑惑自己那時怎麼會跟著隨波逐流？

　　不像他，但是很有趣。

 

　　最後他記起了，有句祝福：你還可以活很久，希望你可以找到能令你開心並且持續你想活下去的事物。

 

　　接著，他醒了。

　　腦海從夢境最後的畫面慢慢恢復正常。

 

　　千年前他唯一的朋友身影淡去，千年後他在乎的朋友從遠方朝他揮手。

 

　　★☆★☆★

　　

　　北風夜，花吹落，星如雨，雪似塵。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笑語盈盈暗香去。

　　景變化，物轉換，不變的本質，變化的感情。

　　我親愛的、重視的朋友啊，你可知道我對你已不再是普通朋友的感覺，而是更深的情感嗎？

 

　　★☆★☆★

 

　　約定出去的當天早晨。

 

　　醒來之後看了眼手機顯示的時間，絳風思考著現在去找人，范統不知道會不會還在睡。不過思考歸思考，他還是起床洗漱，就算真的還在睡，叫起來就好了，不然錯過很浪費錢，他不認為范統會做出這種事。

 

　　到達沉月通道的時候，范統已經站在那邊跟彌洱鈴說話，還比較讓絳風訝異。

　　而他直接無視兩人還在對話的事實，把人抓著就跑，把彌洱鈴控告的聲音拋在腦後。

 

　　「啊！你這惡魔懂不懂禮貌啊！」

 

　　＊

 

　　心情愉悅。

　　成功嚇到人還把人帶走，讓激起小小壞心眼的絳風，輕快的哼著歌。

 

　　而被拉著走的范統則是無語，他發現晚高剛剛踏出通道的時候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

　　那個平淡而且人好的晚高呢？怎麼突然會做出躲在沉月後面嚇她，然後嚇完就跑，搞得他像共犯一樣被一起抓著走。

 

　　幾次移轉過後，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跟他們平常所在的國家相差四小時，到達的時候已經是當地的下午茶時間。

　　隨意的吃點東西，又繼續上路，往比較少人又能看雪的地方走。

 

　　因為需要方便對話，也不想被當成怪人，所以手一直是沒放開過的。

　　路上的人看到，有些逃避，有些朝他們曖昧的笑笑，還有些人用英文大喊祝你們幸福……等等的話。

 

　　絳風原先是想范統英文不好，應該聽不太懂，他也懶得解釋，繼續用自然的態度聊天。

 

　　但好像也不到完全不懂？

 

　　在又有路人悄聲……好吧，聲音有點大的向旁邊的人說他們看起來好幸福後，他看到范統的臉有微微的紅暈。

　　但沒有要他放手，而是裝作沒事的樣子繼續向前走。

 

　　「你會介意嗎？」

　　『不會，應該是要問你會不會介意吧？剛剛還有看到女生想上來搭話耶。』然後他家朋友應該是下了暗示，直接拒絕交談。

　　因為他看到那個女生後來滿臉問號的左右尋找他們。

 

　　「我倒是希望他們的祝福會成真呢。」

　　『咦？』

　　「沒什麼，快走吧，我們要在入夜前到。」

 

　　絳風找的地方是一處木質民宿，民宿主人已經幫他們準備好保暖的衣物和熱茶。

　　交涉完，把一旁因為講不上話，縮在沙發上翻看今天拍攝的手機照片的范統給叫回神。

 

　　「老闆說最近溫度降的很低，我們搞不好不用走到山頂就可以先迎來初雪。」

 

　　聽起來就是需要再走的樣子，於是范統把手放上晚高要拉他起身的手上。

　　興許是他們已經交握了好幾小時，現在再碰觸已經沒有任何的不自然。

 

　　所以相互牽著往小路上走。

　　接下來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地。

 

　　＊

 

　　雖然今年還沒下過雪，但是雪山上經年累月的雪也沒消融。

　　正當兩人憑藉著小燈走在泥土地上時，細雪也如老闆所說，緩緩降了下來。

　　當時的他們甚至連雪地都還沒走到。

 

　　後來細雪轉大，很快地就將附近染成白色，兩人便加快腳步往山上且少人的地方走。

　　終於走到那寬廣的白色空地時，他們的身上都積了不少雪，雪地也鋪上一層新雪，綿軟但又有厚度，是可以抓起來玩的。

 

　　走了不算短的路，范統一到雪地就直接坐下了，然後看一邊不知道從哪邊弄來毯子的晚高，他很直接的丟了一顆雪球過去。

　　 結果當然是被閃開了。

　　接著丟第二顆、第三顆也是被全數閃掉。

 

　　「別鬧了，過來坐吧。」再次歪頭躲過好像是往他臉砸的雪球，絳風無奈。

　　「為什麼都有丟到啊！只有十顆丟到也好啊！」

　　「你一直往我臉丟當然丟不到啊。」

　　「感覺丟到十顆就算我輸了呢。」突然就恢復成幼稚大學生的范統，很執著地想要看那張帥臉上出現被砸後錯愕的表情。

 

　　「你去丟企鵝吧，你現在的實力應該丟得到。」指指旁邊山坡上的企鵝，絳風給了一個很神奇的建議，「丟完記得趕快跑，不要被企鵝追上了。」

　　「誰要丟海豹，你才不要丟海豹！」又丟了一顆出去。

 

　　根本沒法好好休息的絳風很乾脆遠離固定在地上的毯子，然後也彎腰製作雪球。

　　眼看絳風堆積的雪球越多，范統當然不會傻傻地待在原地等砸，只是他們已經走到積雪很深的地方，根本無法跑很遠，雪也一直沒停過，所以被雪球砸到翻是理所當然的下場。

 

　　很久以前，有人對著這張臉還砸得下泥巴。

　　很久以後，也有人敢對這張臉砸雪球。

 

　　我親愛的、重視的朋友啊，你能回應我的情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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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落下的聲音，都是剛好遇見你。

　　光照下的美景，是我見證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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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最後玩累了，雙雙倒在雪地上。

 

　　旁邊都是他們跑過、挖過的痕跡。

　　企鵝們都遠遠的望著他們。

　　藍色的衣物上都有雪水，范統也沒介意，隨手拍拍就往絳風那邊看。

 

　　其實沒想過能和晚高這樣玩耶，聽人說他沒和幾個人交流過，那個代王看起來跟他就不像感情很好的樣子。以前也是，不是在發呆就是淡淡笑著，然後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在這樣是不是就代表我和他的距離拉近了呢？

 

　　感受到范統在看他，絳風淡淡地開口：「今天下午我說的都是真的。」

　　「什麼？」

　　「我想跟你在一起，你會願意嗎？」

 

　　雖然不願聽到拒絕的答案，但是想要聽理由的絳風還是將兩人的手握住，翻身往范統身上壓，靜靜地注視聽到問題而愣住的人。

　　『我……』不過范統被嚇得一時之間沒有任何想法傳過來。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反正我不缺的就是時間，不過可以答應我不疏遠我嗎？」

　　『我才不會因為這樣就疏遠朋友咧！』

　　「那就好。」又翻回旁邊的地上，閉眼靜靜的休息。

 

　　『好。』

 

　　「嗯？」

　　「壞話不說第二次啦！」

　　「這不算壞話吧。」沒想到才過五分鐘就聽到答覆，絳風第一時間居然是反駁反話，「所以你答應了？」

　　「不答應就不答應了啊，反正我不會說第二次喔。」

　　「謝謝。」絳風笑了，相視而笑。

 

　　絳風從來不相信神，因他自己就是類似的存在。

　　雖然這世界也有信仰，有不一樣的力量，他還是不覺得自己會相信這些。

 

　　『極光耶！晚高快看！』

 

　　但當綠色的光簾照映在夜空之中，書中所說的奇蹟被他們遇上時，他瞬間覺得他這永生的生命中，能在短時間內被他碰到兩次奇蹟，或許奇蹟真的會降臨，而他的幸運就是能找到救贖並且與之一起，他是真的有被神眷顧的感覺。

 

　　微光之中，兩個站起的影子緩緩靠近。

 

　　在奇蹟的見證下，我們能到永恆。

 

　　★☆★☆★

 

　　春日繁花夏季雨，秋日露珠冬季雪。

　　永別了我的朋友，我等到了救贖，而我的心不會再上鎖，所以請安息。

　　現在在我身邊的愛人，我用永恆的生命向你保證，我的心會一直向你敞開，所以請一定要幸福。

 

　　ＥＮＤ　（下放一點搞笑的後續）

 

 

 

 

 

 

　　他們回程的時候，雪已止，但難走的程度不變，基本上走路姿勢跟旁邊的企鵝差不了多少，然後范統就跌倒了。

　　跌倒之後，生氣的想站起來，結果聽到剛剛才答應在一起，傳說中應該他男朋友的人在笑。

 

　　正大光明的笑得很開心。

 

　　「人就在你旁邊，你應該要來扶我吧！」一整天下來除了牽在一起的時間之外，唯一一句正常話。

　　「抱歉，我沒反應過來，第一次看到有人會這樣摔倒。」

 

ＥＮＤ

 

 

 

 

 

 

 

 

 

亞琦的廢話區：

　　這是當時邪教比賽用的文，看到這個出現在部落格上就知道我快沒存稿了（＃

　　雖然是砲灰，也想過乾脆不要放，但是多少還是想留點紀念，用歌詞加詩詞作為段落的開頭和結尾，是我一直想嘗試的寫法，即便成品看起來並不怎麼樣，但至少我嘗試過。

　　當然因為不是完全使用歌詞和詩詞，而是經過改編和自我創作，中間有段還是夢境穿插，所以看起來是蠻亂的ＸＤ真的就是實驗性質大過比賽性質（欸＃

　　那麼隔了四個月的舊文章，還是希望能賜教囉～